哈佛为什么出不了圣人？

——哈佛究竟缺失了什么？

哈佛自创建伊始至今已经378年，当前在全球大学排行榜上排在第一位。

最能反映这个著名学府教学实力和影响力的，并不是校园有多漂亮，有多大，教授有多少。而是它培养出了33位诺贝尔奖获得者、7位美国总统，以及各行各业难以计数的职业精英。

很多人或许会为此惊呼，我也不例外，对哈佛充满好奇和崇敬。在巨大光环的照耀下，一般是很难发现阴影的。但当我对哈佛的相关资料涉猎越多时，特别是把它与东方圣人成就的大智慧，及对世道人心的关注相比较时，不免觉得遗憾。

坦率地说，我个人的观点更偏重于：哈佛是培养社会精英的摇篮，但很难出圣人，哪怕是一个。从哈佛近四百年的历程似乎也印证了这点。未来是否能出一位圣人呢？如果没有对生命大道、大学问、大智慧的领悟，没有对融通顿悟机理的揭示，是难以实现的。

如能放下先入为主的“我见”，在对圣人领悟的大道、大学问的探究中，我们或许会发现更高效的学习与领悟之法，或许能找到直接成就大智慧的开心明智方法。如能更深一步，我们或许还能发现推动人类文明直接向智慧性跃迁的方法和路径，而不仅仅局限于物质的科技文明。

下面我们从圣贤与精英的差别，从哈佛倡导的教育思想理念、主要的教学方式、主要的学术研究思路，及对社会实践根深蒂固的不良影响（特别是造成的社会对抗危机）几方面做个梳理，与东方圣贤内具的顿悟大智慧原理做个比较。

一、圣人与社会精英存在怎样的本质差别？

   圣人和社会精英，很多人觉得没什么差别，所持根据是每人标准不同，也可将社会精英看做圣人。这是很笼统的思想，我这里举几个圣人，就会很容易感到他们之间存在本质的不同。

比如印度的释迦牟尼佛，中国的慧能、老子、孔子这几大圣人，千古敬仰，虽是现代科学文明时期，仍无法忽略他们的重要意义和影响。这在西方学界也是公认的。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哈佛培养出的哪位精英可与他们比拟呢！

社会地位之高，古代莫过于帝王，现代的西方莫过于总统。参选总统者三教九流都有，并非道德高尚或饱学之士。诺贝尔奖获得者也只能说是在某个专业领域有具突出成绩或成效者，其它领域未必一定有很深造诣，更谈不上是通家、大智慧者。所以，至今还没有诺贝尔奖获得者被尊为圣人的。

总体来论，社会精英多是进入到社会上层阶级的成功人士，在不同领域有自己独特的才能和影响力，掌握了一定资源人士。这些精英们做人做事的主要动机更多是为了自己的成功，为了保住自己在社会上层阶级中的地位，视野多局限在人类社会范畴。

并且社会精英们对生命真实的认知与自己优势特长或学问的成长并不一致，更别说能统一起来了，对自己肉身命体的正确修为更是一个空白。一个不能真正自知的生命如何会是圣人呢。

圣人则是明白了宇宙生命的真实、真相，以真理为归，懂得宇宙生命的最大学问，并能普及于世。他们在世道的人生根本动机是利他，是为了世道人心，为了人类文化或文明之智脉的传续，为了续生命慧命，视野则在宇宙生命范畴。而且真正的圣人，必然了知生命的真实真理，均具自我修为之道。

个人认为，如以上述标准来评判，西方除了耶稣、穆罕默德两大教主接近圣人外，几乎没有真正意义的圣人，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等等称之为哲人或许更恰当些。

二、哈佛的普世价值观与美国的世界霸权

任何一个身兼学术和教育的机构最后都要终了于社会，以其知识和学问。水平一般的主要是服务于社会，迎合社会；高水平的则是影响社会，转化社会；最顶层的必将主导社会，以其普世价值观。

无疑，哈佛是属于顶层的。哈佛一个商学院的使命声明是：希望通过创造和传播关键知识消灭“在世界上的差别”。这话常被其校长福斯特引用于各类媒体场合，也可以说是哈佛普世价值观的真实表露。

“消灭”蕴含了什么？什么是“在世界上的差别”？与美国近现代的霸权主义战略是否存在必然关联？——确切地说，完全一致。哈佛自以为是真理的思想孕育了精英层，精英们主导了世界或正在寻求相关领域的主导。对哈佛普世价值观深入一点分析，可以很明显洞察到其在社会行为中的必然影响、作为和后果。

尽管地球文明在通过道路体系与信息技术让世界正全方位变平，但世界上哪里没有差别？国与国、民族与民族、地域的、文化的、文明的、人性的、贫富的、宗教的等等，直接涵盖了全世界，针对对象即是全球。究竟以谁的标准来衡量存在差别？当然是以我美国的，或直接说是以我哈佛的标准。

所谓“世界上的差别”实际是指其他世界上的差别，默认自己国家自己世界是没有差别的。所谓的“通过创造和传播关键知识”不就是美国推崇的普世价值观——美国标准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吗？！

唔，真消灭了世界上的差别，剩下的这个世界谁来协调统一？自然是由消灭其他世界差别的美国来担当了，确切地说，是由哈佛培养出来的社会精英们来担当了。“消灭”前面是没有定语的，意谓着可以用各种方式方法，或者说可以不择手段。世界警察形象和霸权主义意识形态可谓是显露无疑。

所以美国的精英财阀们才会在一战后最大程度地支持战败德国发展军事装备，为了精英层的私利不惜培育第二次世界大战，发别国的国难财。所以美国的精英们为了尽可能减少自身利益的损失，不顾惜平民的生命，在日本投下自核弹发明以来唯一实战的原子弹，而且还是两颗，进行最大规模的生命屠杀。

而且还心安理得地享受战胜国的荣誉，这或许可以用情境功利主义理论来支撑吧。创造思想给自己以借口，但人性和良心如何来平衡呢？这时，社会精英们的人性在哪里？他们在哈佛学到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在哪里？他们在哈佛得到的学问和理性又在哪里？学者们暗中操刀犹如尼采哲学对于希特勒的指导，其恶毒和疯狂其实胜过刽子手。

有了理论的支持，一切作为都变得正当、权威和名正言顺。美国可以到处打着“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的旗号，按自己的逻辑出兵阿富汗，按自己的想当然直接入侵伊拉克。为了自己的利益，在2009年金融危机爆发时，可以不顾道义把美国次贷危机的损失通过宽松货币政策直接转嫁给全世界。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掌控世界经济命脉的中东地区，不惜一切代价扶植亲美政权，哪怕是腐败透顶的政权。致使中东2011年初爆发的“多米诺式政权危机”让多个国家陷入一片混乱。

哈佛的精英文化究竟是为了人类文明的福祉，还只是为精英层利益的一种征服性文明表征？或只是类似坊间成功学类的，一套更系统多层次的“洗脑”体系。事实可以证明的是，不论是阿富汗、伊拉克，还是中东各国，及现在的乌克兰，均因美国哈佛式的“消灭世界差别性”思想而让世界现有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都无法维续，各国国民陷入更大混乱、贫困、种族纷争，甚至战乱。

美国的精英们还说：“人活着就有思想，思想是可以改变的”。这个世界似乎永远是用知识愚弄弱智的竞技场。如何玩弄思想？最大的理论场莫过于哈佛。什么实用主义、实证主义、功利主义，自由主义、休克疗法等等，哈佛课堂就像一个大的思想操练场。哈佛其实就是社会精英们的理论圣殿，指引他们管理全世界或是愚弄世界。

而最大的实践场莫过于美国战略。美国最大的战略就是能借到全球最多的钱把自己装扮的得最富有，并且，作为全球最大的债务国还能到处颐指气使。精英们这种底气究竟来自哪里？我实在看不出，除了哈佛这类名校还有什么能成为这些精英们的后盾。我更看不出哈佛作为一个全球崇尚的院校有什么高尚。

所以，美国的精英们始终认为，美国的战场更多在人们的思想上，改变世界人民的思想就是战略上最大的成就。“愚弄世界，和平演变，训化全球”自然成为精英们的心机谋略。于是，一个个社会主义国家被和平掉了，冷战时期最大的对手苏联最终也被和平掉了。

当然，现在最需要和平掉的就是中国了。但人算不如天算，只怕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中国古贤有一句话叫“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还有句话叫“出来混，终究要还的”。既然造下了恶因，就绝不是玩心眼玩聪明能解决的。生命始终离不开因果律和多世累劫造就的定数，欠下了，总是要还的。

蕴涵了几千年大智慧的“厚德”文明一旦爆发起来，非是玩弄机谋的小智文明可以掌控的。况且，以数术见长的西方文明如何能与以大道、大学问著称的东方智慧文明抗衡呢。道本来就是驾驭术的嘛。当前的中国与美国，表面是国家实力的对抗，实质是东、西文化价值观的对抗，更是东方智慧文明与西方技术文明的对决。

而隐藏其下的，则是以哈佛为代表的西方“渐悟“思想体系与东方几千年积淀的“顿悟”大道智慧的对决。这必将催生“中华大智慧学院”的创建。人类文明的真正出路非向大智慧回归不可，“为我”之对抗终究要在圆满中超越，哈佛必将走入历史。

三、哈佛是否存在能贯穿和统一所有学科体系的大道学问？

哈佛可以说是代表了现代科学文明最高学术成就的一所教研机构。不论是研究院所、先进设施设备，还是专业的学科体系、教授队伍都可谓全球最大规模。那哈佛是否有一门学问或什么专业能把所有学科体系的学问全部统一起来么？

没有。如有，一定是真理，因为真理是唯一的。哈佛虽然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学界最为权威，但有一点需要请读者客观而清醒地注意到，哈佛的学问体系并不代表真理。不过是还在寻觅真理的过程中，或许还很遥远，甚至是正南辕北辙，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记得哈佛大学在2011年举办创建375周年校庆期间，校长福斯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就曾说到：“我们想弄清楚如何做到跨学科发展。这将是需要我们加强和思考的新途径”。校长这句话很明确显露了融通学科体系方面的能力欠缺，更别说能全部统一起来了。

有些人可能说哲学可以啊，但是西方的哲学也有众多流派，康德、尼采、海德格尔、功利主义、实用主义、自由主义等等，立论的着眼点和探究范畴均不同，是否有一门哲学能把各类哲学观点都统一起来呢？西方仍然没有，虽然开始意识到跨学科的意义，但更多是出于“系统组装”思路。

对于一些复杂性体系的研究比如生命科学、认知科学，却仍然维持以唯物论为基础，沿用分析还原思维及“系统组装”的整合思维。似乎还根本没有意识到：生命真实、宇宙真理其实是超越唯物与唯心二元辨证的不可分割性整体。

而东方圣人们恰恰在这点上，以内在禅定的方式发现和印证到了宇宙生命的真实真理。中华文化称之为“大道”、“大学”，中华几千年智慧文明其实就是一个易经文明一个道统体系。这个道统体系直接揭示了对生命真实真相的修证过程，这个在中华文化上就是悟道、修道的概念。

比如代表儒家圣人的孔子年轻时到处拜师学习，走的学习路子与哈佛学子似乎较为一致，都是从累积知识开始，最后在研究易经时融会贯通。他总算明白了，世上确实有个能贯通一切学问的大道，所以后来说出了：“朝闻道，夕死可矣，吾道一以贯之”的感慨。天下所有学问用一个道字就可全部贯穿。这个我在新出的《顿悟》一书中均做了详细阐述，有兴趣的可以搜看一下。

道家圣人老子一生仅仅留下五千多个字的一篇文章，后人发现其全在“道德”二字上演绎，所以冠名为《道德经》。并且“孔德之容，唯道是从”，最大的德均是以道为宗，实际就是一门演绎大道的著作。佛家则称之为佛、禅、心、大智慧、大圆镜智、理事圆融圆通之道，虽用的字符不同，其内在本质均指向一处，实际是一回事。

所以，东方文化也叫智慧文明，西方文化则是科学技术文明。为什么用“科”这个符号呢？科是分类的意思，所谓学科。科学两字似乎蕴含了分类做专业研究就科学的意思，而社会绝大部分人都把科学等同于真理和正确是不恰当的。现代的科学离宇宙真相、生命真理其实还差得远呢。

“道”对应的最大特性就是“通”。这个“通”的概念很重要，中华智慧文明特别强调学东西做学问要能通达。因为没学通，没有融会贯通，意谓着没有将别人的、外在的转化成自己的，意谓着没有找到贯穿各类知识体系的内在理路，以致难以真正学以致用。

西方学界对“通”这个理念似乎不太重视，反映的正是西方学界在认知学上的障境。融通概念其实蕴含了将外在知识转化成学问和智慧的内在机理，用我们通俗的话说，就是一个人学习时的消化吸收能力。

这是任何学习过程都无法超越的一环，涉及各类知识体系不同结构模型的特性、解码、重构等等机理。但这个内在原理在当前的学术上还较为空白，几乎没被揭示，甚至真正关注到的学者都不多。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著作《融通之道——从知识、能力到智慧》一书的缘由了。

四、哈佛核心学问理念与大道智慧是否存在偏差？

一个高等学府的核心学问理念反映的正是这个学校核心价值观，也正是反映这个学校在学问、学术研究中对宇宙真实、真相、真理的洞见水平。哈佛的核心学问理念在几百年的建校史中有过一个历史演变。

1643年最初定为拉丁语“真理”（Veritas），1650年则改为“荣耀归于基督”（In Christ），1692年又改为“为基督为教会”（Christo et Ecclesiae），最后恢复为最初的“真理”（Veritas）理念。哈佛校园哈佛铜像基座上的一句名言也反映了对真理探寻的理念——“以柏拉图为友，以亚里士多德为友，更要以真理为友。”

如果真是对大道有洞见和印证的明眼人，一观照就能明白这句话的问题，反映的正是作者对大道的认知程度和修证境界。言为心声，一份修证一份见地。每个人时刻的思想意识本质都是其对宇宙真实认知水平的反映，更别说于深思熟虑下归纳出来的哲言了。

这句话逻辑上是层递进的关系，一是可以看出作者并不认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一定认知真理，代表真理；二是错误把真理认知成一类事物。大道真理其实不是一个事物，脱离了生命没有真理。更不会是在二元辨证中能证到的。

“与真理为友”者肯定不是真理，始终隔着一层。自己不是真理就不可能真正做对事情，包括学问研究和接引后人，世道叫育人。真明白真理者时刻就能认取而即刻成为真理。禅宗谓之“做佛”，我们中国古圣则说的“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虽然哈佛以追求真理为终极指引，可究竟什么是真理，我相信哈佛以专业学术为依持的学者们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更不用说从“知道”至“证道”了。哲学上更多是以客观规律概念代指，这是笼统的以概念换概念法，并非真知道。

从逻辑上说，凡追求真理者肯定还不明真理。真知道了真理还用得着追求吗？向外找寻真理起心动念和方法就错了，怎么可能找到真理。就如抓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从地上提起来一样是不可能的。禅宗还有句话叫“骑驴觅驴”，说的也是这种道理。

因为西方科学文明一直沿袭的是分析还原思维。事物一旦被割裂开来细分成专业来研究后，就已经与真实与道体违背了。现代科学对复杂有机事物的整体性缺乏足够认知，特别是如生命、宇宙这样的命题，整体亦即是道，不可分割。这个道理中华古圣老子对其早有足够洞悉，所以才会说出“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哈佛似乎正处于这个“损之又损”过程，老子说，当损到极处，最后也必然能认识到真实，只是要走很多弯路。

五、哈佛核心教育理念是否存在偏差？

网上曾经热传过哈佛图书馆墙壁上的二十条训言，后被证明很大是基于出版市场的竞争而编撰的成分。实事虽与真实不符，但其反映的思想似乎正好揭示了哈佛之核心教育理念，这也是它为什么足以乱真的缘由吧。我们不妨先看看这虚假训言中的真实吧：

1、此刻打盹，你将做梦；此刻学习，你将圆梦。

2、我荒废的今日，正是昨日殒身之人祈求的明日。

3、觉得为时已晚的时候，恰恰是最早的时候。

4、勿将今日之事拖到明日。

5、学习时的苦痛是暂时的，未学到的痛苦是终生的。

6、学习不是缺乏时间，而是缺乏努力。

7、幸福或许不排名次，但成功必排名次。

8、请享受无法回避的痛苦。

9、只有比别人更早、更勤奋地努力，才能尝到成功的滋味。

10、谁也不能随随便便成功，它来自彻底的自我管理和毅力。

这些是否反映了哈佛的真实呢？央视《世界著名大学》制片人谢娟曾带摄制组到哈佛大学采访。她告诉记者说：“我们到哈佛大学时，是半夜两点，可让我们惊讶的是，整个校园当时是灯火通明的，那是一个不夜城。”

还有一些场景也足以反映真实：凌晨四点的哈佛大学图书馆里，灯火通明，座无虚席。哈佛的餐厅，很难听到说话的声音，每个学生端着比萨可乐坐下后，往往边吃边看书或是边做笔记。没见过哪个学生光吃不读的，更没见过哪个学生边吃边闲聊的。感觉哈佛的餐厅不过是一个可以吃东西的图书馆，是哈佛正宗100个图书馆之外的另类图书馆。哈佛的医院，同样的宁静，同样的不管有多少在候诊的人也无一人说话，无一人不在阅读或记录。医院仍是图书馆的延伸。

一位来自北大的女孩说，我在这里一个星期的阅读量是我在北大一年的阅读量，而且在哈佛的作业量也非常大。哈佛的本科生，每学期至少要选修4门课，一年是8门课，4年之内修满32门课并通过考试才可以毕业。一般的学生光应付4门课就已经忙得头晕脑涨了，因为在课堂上教授们讲的飞快，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课下又留下一大堆阅读材料，读不完你根本就完成不了作业。哈佛的博士生，可能每3天就要啃下一本几百页的大书，还要交阅读报告。

另外，学习压力也来自学校的淘汰机制。哈佛平均每年有大约20%的学生会因为考试不及格或者修不满学分而休学或退学。而且淘汰的20%的学生的考评并不是学期末才完成。每堂课都要记录发言成绩，平均占到总成绩的50%，这就要求学生均匀用力、时刻不能放松。

从这些每天都在发生的现实我们其实很容易洞见哈佛隐藏的核心教育理念：

一是最大量的知识摄取与累积，为人生的全面展开聚集最大知识资本；

二是将高压力造成的被动式学习转化为主动的自觉自省学习，让来自世界各地精英学子造就一段刻骨铭心的充实的人生体验；

三是以人生的专心学习阶段造就精英学子们未来做事的毅力、耐力与承受能力。

这些理念无疑造就了哈佛最成功的教学文化。但这些理念始终都是围绕个人在社会中赢得成功而设计的，本质是“为我”的。用知识和能力将自我进行最大程度的武装和自信构建，在有限的时间段进行最大空间的自我膨胀和充实。

这其实就是精英文化的本质，也是世道文明自有意识以来一直遵循的内在规律。只是不同教学机构对此因认知不同而符合的程度不同，导致人才成效及院校声誉上出现较大差别。

到这里我想质疑的是，哈佛的精英教育理念是否真正吻合生命真实？是否就一定是最佳的人才培养学问？在人类现有文明文化中是否存在比它更具智慧的教学方式？

而学术上的质疑是：知识与能力一定等于智慧吗？人生的学习究竟是为成就智慧还是只为积累知识？知识怎么转化成能力，能力怎么转化成智慧？是否存在不积累知识直接成就智慧的方式？心与智慧究竟存在怎样的本质关联？

坦率地说，哈佛现在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方式实际忽略了以上质疑中蕴含的关键问题，与真实其实存在偏差。在巨大成就中最易迷失对此的适当反省，不过，一位西方哲人还是清醒地意识到“知识之岛越大，无知的海岸线越长”这样的思维悖论，可惜没有继续深入下去。

六、哈佛究竟缺失了什么？

天下从没有绝对的权威，天下事物总是在质疑中找到新的出路。

哈佛之所以给精英学子们布置最大量的学习内容，最宽泛的知识涉猎面，正反映哈佛在学术上对知识、能力与智慧的机理不甚清晰，对宇宙真相、生命真实缺乏足够洞见，将知识当做能力和智慧成就的基石。这或许是哈佛当前最大的问题所在。

特别是当今以信息科技为引领的大数据时代，知识大爆炸，思想大开放，知识量无穷之大。如果还只是以知识堆积为根本做学问显然存在学理、教理上的问题了。况且，有限的生命时间如何能穷尽无量的知识呢。正如我们老祖宗庄子所说“其生也有涯，而识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现代这个世界似乎被信息科技发展得越来越象个虚拟大脑了。不要老想着把外在的知识搬到自己大脑中，这种学习方式似乎已经不太适宜了，尽您一生又能搬多少啊。云的时代，信息本就是开放的共享的。自我、为我的意识只要打开，学习将被注入全新的智慧理念。这个时代，您的能力更体现在您运用知识、使用工具的方法上，您只要懂得如何谷歌，怎样百度。您的智慧则更体现在您打开的心态，共享分享的心境，及放下一味“为我”的心量上。

其实，每类知识体系均具结构，不同知识体系具不同特性结构，其决定了相应特性和功能。现代人才更应注重“自我知识体系”结构的合理性，更应注重结构的效益，对知识进行组织的效率，对各类知识体系结构进行解构打通的方法。而这个在认知科学的核心——“融通智慧学”学问中已经有全面解码，但哈佛没有。

我们再来看看现实中的一些案例，这些案例足以证明：一个有头脑有智慧的人与知识量涉猎的多少没有必然关系。

比如禅宗六祖慧能祖师大字不识，却成就了大智慧，成为中国三大圣人之一，其接引弟子的《坛经》至今都具无量影响力。慧能祖师在这里其实还给我们留下一个大的觉机。不识字也能成就大智慧，意谓没有沿袭人类学脉，意谓文字与智慧成就没有必然关联。

另外，多次荣获亚洲首富的李嘉诚，小时候家里穷，小学都没有毕业，并未妨碍他成为一代商业奇才。他的头脑和商道智慧似乎并非来自商学院和那些流行的EMBA班课程。这都是值得哈佛教授们深思的地方。

还有诸多例子，我在最近出版的《顿悟》一书中均有阐释。这其实并非出于偶然，而恰恰是内蕴了必然。您很容易发现现实中的一种普遍规律，自古凡在某些个领域有大成就的人，往往很多不是出自正统学院教育，并且，其天然秉性自具顿悟机理。而这套高效学习高效领悟，直接成就智慧的理论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则有，就是国学最精髓的思想——道统顿悟体系。

体现最明显的有两派，一派是中国的本土教派道教，另一派即是被中华文化同化了的祖师禅。其它的如易经、儒家都含有顿悟大道原理，只是没有显说。

道家直接参悟宇宙大道宇宙真实。道家鼻祖老子的《道德经》就是最核心的体现，其超越知识，直接开启心智。从道的本体、静定修为、道之机用三方面将大道智慧演绎得淋漓至尽。对一味做知识累积，向外求学的方式毫不客气地点出真实，如“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等等。

祖师禅以慧能为代表，也是学理最为透彻圆满的一派。直接用“顿悟”概念，所以祖师禅亦谓之顿宗，针对的就是“渐悟”之渐宗说的。只是以前顿悟法门多在教门传承，且机锋高峻，常人难以入门。

现在“融通智慧学”已将之普适于我们日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将生活中的一切物象视为符号文字，将生活工作中的一切感受知觉作为机缘，直接开启心智。相应顿悟学著作有：《融通之道——从知识、能力到智慧》、《企业医道——企业大智慧》、《顿悟》、《西游记修真解密》、《法喜集》等。具体可登陆融通智慧学网www.glswpx.com ，进入融通智慧学栏目了解。

哈佛大学目前有十一个主要的学术单位，包括文理学院、商业管理学院、肯尼迪政治学院、设计学院、教育学院、法学院、神学院、医学院、牙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高级研究学院（拉德克利夫学院）。再创建一个打通各专业、各学科，以大道大智慧为归的“融通智慧学院”，以弥补其学术和智慧上的不足或许是有必要的。

谨以此文献给真正追求真理的人们！

融通智慧学学会  刘硕斌

2014年6月16日 星期一